秦淮瑾听了柳沉鱼的话,胳膊上忍不住冒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别胡说,他......”秦淮瑾想到在秦家生活过的那些年,声音低了下来,“他不会那样做的。”

秦垚除了在母亲去世的时候失态过,之后也就只有在打他的时候才疯癫。

只不过这个疯癫外人根本就没见过。

秦垚出现在人前的时候永远是那么得体儒雅,好似世间的一切都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

任何事情他都能摆平,在外人看来,他胸有沟壑腹藏锦绣,是个标准政客。

只有他知道他那身皮下的疯狂。

柳沉鱼撇嘴,那个人来他们家不是为了挽回儿子,还能是为了什么。

装一装总能吧?

柳沉鱼心里开始存着小心思的,她想看看那人见到事业有成的儿子之后是怎样后悔的。

只是在见到秦垚本人之后,柳沉鱼就知道秦淮瑾所言非虚,眼前这人真的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眼前这人银发满头,温文儒雅,似玉似瓷,身姿笔挺通气质,像个学富五车的教职人员。

路上秦淮瑾跟她说过眼前这人的一些资料,他有留洋背景,但在国内如此恶劣的大环境下还能身居高位,家族的能量是一部分,本人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他精通十五国语言,能力更是卓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