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她拿出一些鲍鱼干,一些广式腊肠,给何萍萍和项雪一人分了一份,“这鲍鱼干泡好跟烧肉一起炖着吃,这个广式腊肠跟这边儿的腊肠味道不一样,可以蒸熟拌饭吃,我拿得不多,回去添个菜都算不上的,你俩也别嫌弃。”
升米恩斗米愁,这点儿她懂。
关系好的这么相处就很不错了。
何萍萍赶紧说:“嫌弃个啥,早些年咱都吃糠咽菜呢,咋可能嫌弃肉,稀罕还来不及呢,也就是你手松。”
说完,她不客气地接过去,“别的咱也不说了,我今年春天挖了好些笋子,那会儿吃不了晒了好些笋干,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你给你嫂子一块儿寄过去。”
柳沉鱼才来几天,哪儿有他们手里当地的特产多,何萍萍还准备回家再翻腾翻腾有啥方便邮寄的,一块给柳沉鱼送过来。
柳沉鱼也不推辞,“瞧瞧,我这小心思不就达成了,我一个人是真不知道给大哥大嫂邮寄什么,重点是还得准备四份。”
何萍萍愣住,“四份?”
“是啊,你也知道外边儿传的我那一千块钱的嫁妆钱是咋来的,那是我大哥二哥大姐三个凑的,只准备年礼给大哥着说不过去。”
柳沉鱼不是个不记恩的,原身在贺家的遭遇可以说是刘芳一手造成的,这个事儿她不会迁怒。
因为刘芳,她才离开贺家,这与贺家其他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