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靠吕雉给的那些东西,只能当做一份底牌。
但想要彻底搞快慈禧,那还远远不够。
“可惜了,如果我能拿到传国玉玺,绝对没有人再敢谋夺我的太子之位。”
皇位之争,向来也是正统之争。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刻在传国玉玺上的这八个字,便是所有皇帝梦寐以求的东西。
奈何,早在当年诸国混战的时候,传国玉玺便消失于民间。
这都上百年了,愣是连个影子都没有。
“唉,要是传国玉玺在手,我哪儿还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
唐远揉了揉眉心,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来源自他的信服力不够。
不仅是贪官奸臣,哪怕是终于皇权的老臣,现在都不是忠于自己的。
严格来说,他手底下除了一支锦衣卫,几乎无人可用。
这也是为什么,在得知陈庆之消息后,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天牢。
到了天牢,用锦衣卫帮自己伪造的文书,唐远顺利地来到陈庆之的牢房外。
“大人,您可要当心啊,这家伙身手可是相当了得,当初兄弟们去拿他的时候,被他赤手空拳撂翻百来号弟兄!”
负责引路的狱卒,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唐远斜眼打量着他那副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的身板,嘴角抽了抽。
就你们这种货色,陈庆之怕不是一手就能掐死一个。
不过侧面看,也印证了白袍将军的战斗力。
想到这儿,唐远对陈庆之更加期待了。
牢房昏暗,只有一扇小天窗透光。
角落里,披头散发的大汉坐在稻草堆上,身上的囚衣黑乎乎的,看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洗了。
“兄弟辛苦了,一点小意思,权当请兄弟们喝酒了。”
唐远拿出一锭银两,塞进狱卒的手里。
狱卒双眼放光,半推半就地接下银两,随即在唐远的要求下,离开了牢房,留下两人单独谈话的空间。
这里是天牢,没有人能够劫狱。
随着狱卒的脚步声远去,整个牢房也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
半晌,唐远才缓缓开口:“陈庆之,前皇城禁军统领,因为得罪了杨国忠的儿子,被陷害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