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裕挑了挑眉,打趣道。

“呵呵,主公莫要为老夫担忧,老夫也是军伍出身,虽然许久未曾动武,但这一身拳脚功夫也未曾落下多少。”

贾诩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道。

老贾是个很懂得养生的人。

虽然如今已经从武职变成了文职,但依旧保持着练武。

倒不是为了用计不成就恼羞成怒的打人,而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行了,带走吧。”

“要是实在不行,就扒光了衣服,让他在邺城里每天转上那么几圈。”

“都是熟人,让他们看看,好好欣赏一下。”

董裕挥了挥手,半开玩笑地说道。

被董裕这么一说,沮授也是脸色一黑。

都是体面的人,就算是要杀也很少会羞辱。

董裕这个人,不按套路出牌,行为举止略显乖张,与常人的行事风格有很大的偏差。

“沮先生,走吧。”

“咱们到隔壁聊聊,聊聊你是怎么输的。”

贾诩拱了拱手,然后靠近其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

闻言,沮授顿时来了兴致。

死之前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倒也不错。

于是,沮授迈开步子,跟着贾诩离开正堂,前往不远处的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