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用典,而且气势磅礴,催人上进,立意高远!
那这下联该怎么对?!
随便对一个,只会惹人耻笑!
他汪克宽可是江西大儒,绝不能在此丢尽脸面。
因此汪大儒脸色阴晴不定,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低喃,彻底陷入了痴傻状态,完全忘记了时间。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李祺自然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他。
轻轻比了比手势,太子标立刻会意,贴耳上前。
李祺直接将下联告诉了他,太子标听后眼前一亮。
正当太子标准备开口的时候,李祺却笑着摇了摇头。
打脸嘛,就是要一巴掌一巴掌地慢慢打,那才够劲!
既然你要跳出来作死,那就别怪老子不留情面。
足足过了两刻钟时间,汪克宽却还是没有吭声。
开玩笑,千古绝对,哪儿会是这么容易对出来的。
所以李祺笑了,不卑不亢地主动询问道:“怎么?汪大儒这是对不出来吗?”
此话一出,宴会上顿时响起阵阵低笑,无数道或戏谑或怜悯的目光看向了汪克宽,使得这位江西大儒脸红发烫,怒到了极点。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开了口。
“此联精妙,还要斟酌一段时间,仓促之下应答......只会贻笑大方!”
“哦,这样吗?”李祺笑了,看向了太子标。
太子标也笑了,道:“方才孤也冥思苦想出了一下联,自感有些不足之处,汪大儒不妨在此基础上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