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那李祺简直就是个疯子啊!”李存义骂骂咧咧地开口道,将他去韩国公府发生的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胡惟庸一听这个蠢货连李善长都没见到,直接就被李祺给乱棍打了出来,更是一阵无语。
好歹你也是李善长的亲弟弟,怎么就如此愚蠢,蠢得无可救药了呢?
人家李善长是何等人物,可你李存义算是个什么东西?
遇到这样的亲家,饶是胡惟庸都有些绷不住了。
但这李存义毕竟还有些用处,所以胡惟庸只能强忍着心中怒火,好言安抚了他一阵。
至于先前送给李存义的金玉古玩,胡惟庸压根就没提,反正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没必要跟李存义闹僵。
李存义倒是兴高采烈地走了,平白得了一大笔财物,他不高兴才怪。
可胡惟庸却是气得满脸涨红,狠狠捶着床沿。
“李祺!”
“你这个天杀的小畜生!”
“不报此仇,老夫誓不为人啊啊啊!”
恰巧此刻曾氏梳妆打扮之后走了进来,见到胡惟庸这样子,顿时抱怨道:“老爷,你伤势严重,何必跟外人置气呢?”
说着,曾氏就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