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的心底忽然泛起些酸楚。

之前萧北声浑身是伤深度昏迷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

那些割伤,深可见骨,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痛楚。

还以为他治好了伤,也就好了。

没想到,还留了后遗症……

她这么想着,情不自禁,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

成年男人遒劲有力的腕骨,比她的手腕足足宽了半寸,她一只手掌都难以握全。

但是她却带着一种抚慰的悲悯,轻柔而坚定地,握着他。

神奇的是,她一握上去,萧北声的手就不抖了。

以柔克刚在此刻具象化。

她的娇柔、弱小,胜过高大、威武的他。

“可怜我?”萧北声戏谑地问。

“是啊,有点可怜……还有点,心疼。”

听她这么说,萧北声原本那故作轻松的戏弄,缓缓收起。

倏地,他抬起手,轻轻捏住了苏曼的后颈,将她迫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