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笑道:“我有那么坏么,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收服了楚恩,他们一家我都放心。”
夏安“咯咯咯”笑起来。
“你笑什么?”容离也顾不得恼,夏安醒了就好。
“笑你说自己不是坏人。”夏安指指熏在炭盆上的热水:“给我口水喝吧,嗓子有些难受。”
“谁叫你昨晚叫的那么厉害。”容离伸长手,给夏安拿放在一旁层层保暖的茶盅来喂他吃了两口。
“什么啊?”夏安没吃过。
容离道:“罗汉果煎茶,对嗓子好,你含上一口,别咽。微黄昨夜听你叫的厉害,今早特意送进来的。”
夏安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嘴里的茶水咽了下去。
“小伪君子,你真当你不叫,微黄就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了?”容离满不在乎,他和夏安相亲相爱再正常不过,再说,夏安在床上叫的不知有多好听。
“你父皇好些了么?”夏安问道。“你不是说要把老神医往宫里送,怎么一直没动作?”
容离边给夏安揉捏腰,边道:“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容离。”夏安磨牙:“把话说清楚。”
“父皇其实已经大好了,不过他已厌倦了在那个位置上,所以不想好罢了。”容离懒得伸手拿茶喝,就着夏安喝过的罗汉果煎茶润了润嗓子。
夏安扶着自己的腰坐起来:“什么意思?”
容离宠溺地点点他的额头:“傻奴才,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手足相残,他虽然不好,但也算是有些感情的。”
“好高的评价。”夏安点点头。“我昨晚带过来的账册放哪里了,我有东西要让你看。”
“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