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啧啧,看着你一副冷清相,却原来是个淫荡的。”王爷坐在窗户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夏安慌忙扯过被子捂在身上,颤着手,指着王爷抖着声线道:“你说过不会强逼我,为何出尔反尔。你若是强迫我便罢了,大不了我随你侮辱,但你不该废了我。我家只我一个独苗,你教我如何传承香火?”
容离被莫名其妙的指责骂的一愣,听到后面方明白过来,大笑不止,笑的见牙不见齿。这样的反应可夏安气的不轻,骂不管用,打又打不得,夏安肺都要气炸了,转身扑到床上去,将被子往身上连头一蒙,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容离笑够了,走到床边,见被子一耸一耸的动,又开始心疼起来。掀开被子,夏安果然在抹泪。
他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傻奴才,平常不挺聪明,怎么一遇自个的事,就笨的不行呢。”
夏安鼓着脸颊,不理他。被子也扯不动,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夏安索性坦然坐着,抽抽搭搭个不停。
容离伸手抓住小夏安,笑道:“你瞧瞧,它不是挺好的么?”说着,手上动作加快,夏安发出一声呻吟,往后倒在被子上。
“看,大了不是?”容离故意停了动作,惹得夏安扭捏的动来动去。“也罢,本王今日就服侍你一次,省的你诬赖本王强逼你。你说,本王哪里强逼你了。还有昨天,你哭什么?哭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骂我。骂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爱干净么,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哎呦,气死我了。”
越说越气,容离翻过夏安,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怜夏安正舒服,突然被这么一拍,痛的一抽,劲头马上灭去了一半。“唔,难受。”夏安喃喃道。
容离只好接着干活,任劳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极乐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么?你自个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红色颜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离森森地问。
夏安低头一看,手上有许多干掉的颜料。原来刚才他自己撸的太用力,倒是撸下些颜料来,只是夏安当时有些发狂,只顾着看自己的功能还正不正常,没注意到。拉过被子一把蒙住自己,又开始装看不见。羞死了,他居然……
“你这个伪君子,方才谁叫的那么腻歪来着,这个时候装什么纯情。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将你喷出来的东西抹到你们阿堵院的匾额上去。”隐约可听到容离的磨牙声。
有什么事是当朝清闲王爷不敢做的呢!夏安将被子露个缝,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见容离手上、衣服上沾了许多白液。
夏安“嗷”地低叫,手在床上四处乱摸,试图也能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个地道的入口,然后逃之夭夭。
揪住那只露出来的白玉藕臂,容离使劲一拉,就抱了个满怀。“羞什么呀,你是我的,这事以后咱们得天天干。你要一直这么害羞,岂不是每天都要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胡说,我不是你的。”夏安把脑袋塞在容离肩窝,闷闷地说。说完却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改正道:“就算我是你的,但也不是这样是你的,而是给你干活的那样是你的,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