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若是站不起来了,爹就教你说评书啊!我知道你热爱这舞台,我哪怕就是让你坐着,我也会让你重新站上去的。”
池砚舟原本一直消极怠工的,如果不是师傅的这几句话,他很有可能再也活不过来了。
当时赵初夏也是一直在京都和南城两边跑,因为池砚舟的身体不宜回到京都等病情到了最后彻彻底底稳定了,这才回到京都去进行二次的手术。
赵初夏听到池砚舟在叫他,他回过神儿来,思绪也被拉回了现在。
“在那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儿,我叫了你好几声都没听见。”
“刚刚就在想,如果我是你的话,我能不能就是做到你这个样子,我肯定没有毅力,咬牙坚持下来。师兄就是师兄,就是厉害。”
池砚舟笑了笑,看着赵初夏说道:“咱们做曲艺的不就是热爱这个舞台吗?我少时成名,出走归来以后原本小有名气,后来出了那事儿,我用了半年的时间站在台上,那年的大封箱。虽然很痛,但是我还是坚持下来了。”
救护车到了医院,池砚舟被推了进去,没一会儿池砚舟的师兄弟们就跑过来了。他们看了一眼赵初夏虽然没说话,但是赵初夏知道他们心里肯定是有一些埋怨的。
没过一会儿,池砚舟就被包扎好了,伤口给推了出来,赵初夏立马想去推轮椅,却被池砚舟的搭档给推到了一边去。
“我来推就好了,我们家辫儿哥哥原本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竟成了这副样子,你说这责任该谁负?他原本身体就不好,手上腿上都有钢板。”
赵初夏听到了她说这话立马就红着脸和眼睛别过了头去。
“不就是一个成年礼吗?为什么会搞成这副样子?”
“这事儿责任在我,对不起,杨师兄。”
那人也没再说什么,推着池砚舟就到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