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颉今天又去山上摘木耳了,知道叶思思白天去了县城,他准备晚上要过去看看。
从山上下来时候,经过清溪边,这会儿还有不少女人端着盆子在洗衣服。
他本来也没在意,队上的人白天都要忙着上工,就是休息日也有自己的一小片自留地种植,大都是快晚上时候来洗衣服。
只是,他经过的时候,听到两个年轻点的姑娘在讨论。
“刚刚送叶知青回来的那个男人你看到没,穿着一身中山装可真好看,那眉毛,那五官,一看就是城里人,你说那会不会是叶知青的对象。”
“叶知青不是和咱们队上的那谁在处对象,你别乱说。”旁边的姑娘小声说道。
“你还是太年轻,谁不想追求好的,他赵文颉家在队上都是最穷的,人叶知青也就是一时新鲜,这不,有了新欢,你看着,马上就回踢掉旧爱了。”开始说话的年长点的姑娘摇摇头说道。
“我看叶知青不是那样的人。”另一个姑娘还是不太认同。
“你就是太傻了,你看看队上的女人那个不想去城里,你忘记之前那个刘洋洋了,为了去城里那是立马踢掉了谈了多少年的对象。”那个姑娘摇摇头,一脸认真的分析,“叶知青自己长得好,又有钱,怎么可能愿意一直待在……”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突然一道水花朝着她身上泼了上来。
“啊,水给我泼水。”年长点的姑娘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水花,头发也湿漉漉的贴在脑门,狼狈的很,她正想要大喊,突然看到站在前面的赵文颉。
那可是有名的混不吝,自己可不敢惹,怎么被这混货碰到了,那自己刚刚说的话不是……
“我说谁嘴巴这么丑,嘴里吞大粪了吗?这可得好好洗洗,可别感谢我!”赵文颉的一只手上还拿着铁丘,刚刚就是用铁丘漂了一捧水。
“下次,在让我听到你们谁在背后议论叶知青,我可不会留情。”赵文颉手下的铁丘蹭蹭的在地面上划过,刮出一阵阵声音,衬上他修罗般可怖的神情,那被水泼了的姑娘缩了缩脖子却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错了,我胡说的,胡说的。”这会儿她那里还有刚刚和那个小姑娘说话时的样子,忙低着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