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说的如此冠冕堂皇,那我倒要问问,赵文颉家是做了什么了,伟人都说了人人平等,赵文颉这么多年干着最累最辛苦的活,却拿着最低的工分,他得到公平没有。”
“卫生所是谁的,是公社分配给大队的,是大家的集体资源,凭什么赵文颉家就不能享受,这都是思想狭隘,拖社会主义的后退,你可是大队书记,可不能坏了队上的风气。”
“大青山村这么多人,赵文颉家不能享受医疗资源,那队上所有人都别来卫生所看病,人人平等,我们可不能搞特殊话,这是资本主义的作风,可不能助长。”
叶思思这么说,大家伙可不肯了,队上就这么一个卫生所,虽然只是个赤脚医生,可队上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就多亏了薛大夫,这不让所有人看病,这怎么使得!
“你,你强词夺理……你只是个知青,你有什么权利阻止大家看病……”赵安平赤红着眼怒视叶思思,说话都喷着火气。
叶思思反笑:“那你也只是队上的一员,你有什么权利禁止赵文颉家看病!”
赵安平张了张嘴,缺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这知青牙尖嘴利。
这时,却见一队人走了过来,顶头的就是祁明远。
“思思,你没事吧!”胡阮儿看到叶思思先站到她旁边。
之后,祁明远,周止菡,苏逸阳等知青也都站到了叶思思的旁边。
“各位,我也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我来说两句公平话!”祁明远站了出来,他是知青队长,平日里在队上也常帮助大家,有文化,家境好,还是很有信服力的。
说话声随着祁明远的话安静下来。
“我来咱们大队也有5年了,承蒙大家的照料,让我能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祁明远站在哪里,他的语速并不快,却有一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在我的认知里,赵文颉是一名很优秀的同志,能吃苦,肯努力,非常能干,每年修水渠都是赵文颉主动揽下埋炸药的活。而且从未出错。”
“我觉得这样优秀的同志,不应该受到不公平的对待……”祁明远停顿了片刻才接着笑道,“所以,我支持赵文颉家享受和大家同等的待遇,包括自由看病。”
“我也支持,赵文颉是一个很好的同志,不该被不公平对待。”胡阮儿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