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森特拉惊疑又担忧地看着他。

“没事……”他摇了摇头,试图平息那种胀痛感,他松开握着胸针的手,“你喜欢它吗?”

森特拉点了点头。

“那就一直戴着吧。”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是,教授。”

“你不太情愿吗?”

“不,没有,”森特拉连忙辩解,似乎生怕她的教授因为这件事情生气,“我当然——我会一直戴着的……教授?”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他沉默地看着森特拉脸上紧张的表情,他的大脑告诉运转着处理他刚才接收到的信息。

原来她不是没有情绪,她只是在刻意压抑,为了讨好身边的人而把所有痛苦都留给自己。

为什么?

她明明只有十一岁。

“森特拉·安娜珑小姐,作为你的教授和院长,我认为有几句话很有必要和你说。”

他看见少女立刻又变得紧张起来,忐忑不安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今年只有十一岁。也就是说,你比学校里所有人都小。作为一个孩子,你有资格在受了委屈的时候哭泣,或者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而不是强迫自己无视它们。”

“你很清楚,你根本做不到彻底无视。你自己在自欺欺人,把所有不好的情绪都压着。”

“但是如果那一天这些积攒的情绪爆发出来,我相信那结果一定是毁灭性的——不只是对你,有可能是对所有人。你爱的,和爱你的。”

他停顿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明明很不愿意去当一个替身,为什么她总是不肯说出来呢?

“如果你想成为自己,那你首先应该学会取悦自己。你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去迎合别人。”

“如果处处忍让让你觉得痛苦,那就学会说‘不’。拒绝不需要理由,‘不’本身就是理由。”

“如果一味的友善只能带给你伤害,那你就应该明白善良需要有锋芒。”

“当然……”西弗勒斯停住了,他这句话说得很艰难,“如果你需要转去格兰芬多,或者赫奇帕奇,我可以向邓布利多申请。”

“斯莱特林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