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合闻言,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致的神色。
反观戴方,眯起了眼睛,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小子,你活腻味了吧?敢跟我叫板?”
“我只是陈述道理和事实。”
余年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可同样也明白,本来不对等的身份地位,越是低头越是只会招来对方的鄙夷,“况且我和戴佳谈对象,你身为大伯,一上来就攻击我,不合适。”
“你……”
戴方呼吸一滞,气的脸色铁青,“小子,我给你说,在省城这一亩三分地上,我们戴家……”
“够了。”
不等戴方说完,戴合轻声打断道:“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子,你吓他做什么?”
“这小子太猖狂了。”
戴方说道:“这么多年,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人家是年轻人,不要跟年轻人计较。”
戴合安慰道:“忘记父亲去世的时候对我们说过什么?”
“我知道。”
戴方的怒气消了半分,“做人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