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注一百,这哪里是玩牌,这简直赌身家。
二十年后余年都没有见过几个炸金花敢玩一百底注的,何况现在是90年代,这不是开玩笑嘛。
“谦虚。”
陈芊拉着余年的手,笑眯眯的说道:“这样,你帮我玩,输赢都算我的,怎么样?”
余年笑着摇了摇头,“真不会。”
他不是傻子,输赢都是陈芊的,话虽如此,可真正输了,该不高兴照样不高兴,赢了最多给他喜钱,余年不差这点钱。
另外,余年心里明白,打牌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情,一旦上头,九头牛都拉不动。
看情况,陈芊已经输了不少钱,等待着他来送钱。
果然,接下来陈芊将余年拉到客厅,看了眼棋牌室里的牌友,低声冲余年说道:“我带来的钱快输完了,你能不能想办法给我弄十五万,等我赢回本钱,就还你。”
“十五万?”
余年掏出烟给陈芊递了根,又给自己点了根,笑道:“你真看得起我,你看我像是随随便便就能掏出十五万的人?”
叹了口气,余年为自己证言道:“姐,学生,我是学生呀。”
“打住!”
陈芊抽了口烟,皱了皱眉头,觉得余年的烟太次,顺手丢进一旁的烟灰缸,不悦的说道:“我知道你有钱,你现在公司赚的盆满钵圆,我知道,你赶紧给我拿笔钱出来,我又不是不还你。”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