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现在这位白年少年竟敢当街把人打得半死,岂止是目无王法,简直就是在挑战太子权威吗?虽然太子已经……但是他们绝不允许任何人践踏她的权威,就算是这位绝世公子也不行。
小小的讨论声渐渐地变成了讨伐声,刚刚还懦弱的民众这下倒是不怕死地纷纷出声,被压趴在地上的四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莫羿轩看着这些誓死挥卫他表弟权威的无知百姓,真不知道该赞他们忠心呢,还是该狠恶他们愚蠢呢!
“哈哈,王法?告诉你,本公子我就是天,我就是王法,在这里,由本公子说了算,别说打得你们吐血,就是将你们这几个信。雌黄的家伙给就地正法,谁又敢说得了什么?”倾狂一阵霸气十足的冷笑狂语,盖过了所有的吵闹声,宛如天上之音,靖空劈下,一挥袖子,走上前两步,不再收敛气息,一身俊朗潇洒,邪肆狂傲的气息愈发慑人,宛如九幽罗刹,骤然降临世间。
狂肆的话语令全场慑然,想声讨她,却在她的葡拢纳ダ衲ぐ荩盟普缢担褪翘欤褪欠ǎ鞘撬畔碌尿饕闲∶瘢窀以谒拿媲八凳裁茨兀?
凌傲尘站在她的身后,依旧扬着宠溺的笑容看着她,不管她是飘然如仙的神,还是狂肆邪然的修罗,他都会永远守护在她的背后。
移开目光,倾狂勾起狂肆的笑容,移向颤抖个不停的二麻子:“是这四人教你们散播太子已死的假消息,损害皇上的名声?”
二麻子早就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自然是倾狂问什么便答什么:“是,是他们给……给了我一万两,让我到处散摇……散播谣言,让百姓相信,相信太子已经死了,然后再……再把太子的死……推,推到皇上……皇上身上,说,说是因为他要妄夺天下而,而触怒上天,才,才会让太子遭天遣,还,还怕我说的话没人相信,就,就又找,找来了陈公子,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我没见过太子,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二麻子的话,周围的百姓气得痛骂出来,纷纷挽起袖子就要冲上来把二麻子他们给揍扁,竟敢欺骗他们,还诅咒太子,毁坏皇上的声名声,真该死。
“乱,乱说,我与你素不相识,几时给过你银子,让你散播这些消息的。”鲁汊男子粗喘了口气,矢口否认。
只剩一口气在的陈公子也矢口否认二麻子的话:“你,你我亲,亲眼所见,怎的说此胡话,是被吓得胡说吧!”言下之意,是倾狂威逼二麻子说假话。
一个是只做坏事,不做好事的流氓,一个是只做好事,不做坏事的善人,百姓的心还是多偏向陈公子一点,渐渐地停止了漫骂,只是心中还是有怀疑。
‘啪啪……’几声鼓掌声响起,倾狂噙着笑容,以折扇拍着手掌,令人不寒而栗的目光射向陈公子:“好,好,好得很。”说着目光一动,不着痕迹地瞥向酒楼里。
连声好说得陈公子心里发毛,但还是强硬地坚持自己没说谎。
就在这闹得不可开交时,一大队精神抖撤的士兵突地遥遥而来,那批士兵个个红光满面,气息内敛,手持精良的森寒兵器,一身精美铠甲,但见那批士兵的护心甲背后白底黑字写着两个明亮亮的大字‘绿柳’。
“那是绿柳营士兵。”吵吵嚷嚷的百姓们纷纷叫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绿柳营里的将士全是官宦贵族子弟,本是龙麟国之耻,百姓避之不及的瘟神,然而自元郡一役之后,他们便成了百姓心中的英雄,自回国后,便受太子之命完全接掌京都防卫,随敢闹事者,一律严惩不殆,专门打压京都中其他作威作福的公子哥,深受百姓的爱戴,现在他们来了,对百姓来说,自然是吃了颗定心丸,因为他们代表的是太子。
“谁敢在这里聚众闹事?”身着白色轻凯的青年男子腰跨佩刀,昂首阔步而来,正是杜伦,随着怒喝了一声,百姓纷纷带着喜色主动让开道。
二十名绿柳营士兵穿过百姓让开的大道,走到酒楼前,一眼横扫,顿时一双双眼睛顷刻定在了倾狂身上,身体明显一颤,手中的兵器险些掉到地上,满脸俱是不可置信之色,继而涌起了庞大的喜悦!
还未等绿柳营士兵上前,鲁汉子便叫了起来:“官,官爷,快把他们,他们捉起来,这个,这个穿白衣,白衣的小子,目无王法,无故将,将我们打,打成这样不说,竟然还说,说自己是王法,是天,论,论罪当诛,官爷,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做主啊!”
杜伦这才注意到被压在地上的几个人,听闻此言,绿柳营一众士兵兀自笑了起来,炽热的目光投注在倾狂的身上,无知小民,找家太子本来就是天,就是王法,触犯了太子天威被打那是活该,还有敢在这里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