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秀禾闲的没事,跟赵芳正学习怎么缝衣裳呢,被林砚这一嗓子,直接吼得把针戳进了手指里,血珠子顿时溢了出来。
“大清早的,你喊啥?能不能说点好的?”
“娘,真的大事不好了,咱们后山的树,全没了!”
“啥玩意?后山的树全都没了?”苏秀禾有些懵,这树好端端的长在山上,还能说没就没了?
该不会是有人眼红她,所以故意将树全都砍掉,让她再也做不成木炭生意吧?
苏秀禾急急忙忙的走到院外,发现离村子近一点儿的树,果真是全都砍没了。
按照这个趋势,整座山的树被砍完,也是迟早的事!
她不记得自己结过什么仇家呀?
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把树全都给砍了?
没等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
附近的几个村民就背着背篓来了。
他们几乎每家每户都砍了好几棵乌岗栎,砍成木柴后,装了好几背篓。
来洗一次澡用上一背篓木柴的话,那至少到过年之前,一个月能洗好几回。
本来想攒着等到年前再洗一次澡的人,也不攒了。
那赵桂兰洗过一次澡后,恨不得在村子里夸上天,也惹得大家都想来尝试尝试,这洗澡房,到底是有多舒服。
“大有娘。”
几人围到苏秀禾的面前。
被几个汉子围着,苏秀禾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一步。
“俺这筐木柴,能不能抵洗澡的费用?”
“俺这也有一筐。”
“俺这也有,俺这也有。”
……
没一会儿,五六筐木柴全都整整齐齐的摆到苏秀禾的面前。
这下苏秀禾明白过来了。
“山上的树都是你们砍的?”
这种砍法,怕是不出几年,山都要被他们砍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