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胜意在第二天清早回到了苏北。

到了苏北她才知道,崔心瑷也被转运回了苏北。

连忙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病房里,崔胜意的四哥哥哥和嫂子都在。

“哥哥、嫂嫂......”崔胜意推门进去,气儿都没喘匀。

“我们还能吃了心瑷不成?你急什么?”崔策看向她,又示意人给她倒水。

“哥,心瑷现在不能这样挪动,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崔胜意紧蹙眉头,又看向睡得很沉的崔心瑷。

也不知道死丫头有没有和大哥他们乱说什么。

“心瑷啊,我知道大嫂说话你并不爱听,但心瑷这次伤得这么重,身边的确需要人仔细照顾,不然别说再上舞台跳舞了,她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崔策的妻子并不是传统的美人,不过眉宇之间都是英气,十分利落飒爽。

“是啊胜意,好好的孩子怎么弄成了这样?就算舞台置景坍塌下来,也不至于砸成这样吧?”崔家老二崔毅那眉头簇得,都能夹死蚊子。

“舞台坍塌是对外的说法......实际上......是心瑷因为前阵子演出不顺,心情郁结,忽然从二楼跳了下去......”

一个人怎么受的伤,医生看一看就能有个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