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疯女人说,许小姐丧子之痛真的假的?”有人小小声的问。
月子里,丧子之痛,那那么久是生下来就死了,要么就是生下来没保住死了。
左右都是死。
“都少打听,这些事儿知道多了对咱们都不好,该干嘛就干嘛去!”院长没回答,直接将一群人轰开。
崔心瑷坐在宾利后座。
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难看得要命。
电话响起时,她只想骂人。
拿出手机一看,是大哥打来的电话。
她立马敛起自己要吃人的神色:“哥。”
“去鹏城了?”
“嗯,心瑷不是受伤做了手术么?那边说情况不太乐观,我听说鹏城有很厉害的康复科,就过来问问看。”
“只是问问看?”那边的男人,几年前才从父亲手上,接过了崔氏家主的位置,说话不怒自威,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谁和哥哥告状了?”崔胜意问。
“你闹出那么大的阵仗,我想不知道都不行!”男人呵斥,“立马给我回来,心瑷的伤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