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沉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人，扔给他一串佛珠：“老的老，小的小，全部尸骨无存，听起来就让人伤心可怜。你啊，好好念念佛经，一来为你的家人超度亡魂，二来也学学什么是因果报应，知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这样的道理。”

陆衍沉走后。

那人就彻底崩溃了。

趴在地上不断地冲着灵位们磕头，磕得满脸鲜血，大喊着他错了，他害了全家之类的话。

第二天就跳了楼。

许留夏那时才知道，陆衍沉擅长兵不血刃的杀人，也擅长羞辱人。

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体验。

许留夏没压住恶心。

跑到一边就开始干呕。

老陈一惊，赶忙从车里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递给许留夏，“少奶奶，您怎么了？”

许留夏这两天吃得很少，消化得一干二净，只吐出一点酸水来。

她冷着脸接过水。

按照她的脾气，这会儿就该掉头就走。

可......

她想到了韩承泽事务所的大火，又想到了那架无人生还的私人飞机。

许留夏满心嘲讽。

陆衍沉当然不是突然变成这样的。

他的手段一直都狠，是她用爱意做伪装，蒙蔽了自己的双眼，美化了他罢了。

果然，刀子只有落到自己身上，才会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