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哲眉目微凝,坦然的望着章贤道:“三哥在说什么,我没听懂。姜氏怎么不贤了,能否请三哥明示”
“她不贞不孝,不贤不德,做了什么,你会当真不知,还要为兄说破不成”
姜辛气恨得眼睛都充血了,历经两世,她都没做什么,他怎么还敢这么诬蔑她脚步一顿,姜辛恨不能扑上去和他拼命。
章哲手腕一动,死死攥住姜辛的手,不许她妄动,只下巴微抬,仍然语气平定的对章贤道:“三哥,我敬你是兄长,你也一向是个很合格的兄长,可这话是空穴来风,若无证据,难以让人信服。”
章贤怒斥道:“你当真不服你非要我把证据都摆在你前头么”
章哲平静的道:“三哥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不需要证据,可事关甜甜名节,不啻于要她的命,还请三哥慎言。”
“你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枉顾你我的兄弟情份”
章哲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按捺不住,他朗声道:“三哥这话,我不赞同,甜甜是我的结发之妻,是要为我生儿育女,与我相濡以沫的女子,是我要相敬相爱的妻,怎么叫不相干的外人难不成我听了三哥的几句话,便依着三哥的意思休弃于她,置她于生死不顾,就是全了你我兄弟的情份了么”
“结发之妻又如何妻不贤,便可以休之再娶。”
“还是那句话,我的妻子哪里不贤哪里不贞了”
“她她明明衣衫不整的在我榻上,你说她意欲何为青天白日,瓜田李下,她不是水性杨花,不守妇德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