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哲:“”这话不是味啊,他说错了吗
只听姜辛道:“六爷的意思是不计较我的过失,留我一条性命了”
这是什么话,他什么时候说要她死的话了
章哲摇头:“我从未想过要你死,这事你本无辜,是受人陷害,况且不曾为恶人得惩。”
就算他从不曾这么想过,可这态度也够让人生气的,显得他多仁慈似的。
“所以呢六爷的意思,横竖我也不曾,不曾做下不容于世的丑事,所为着大局考虑,我只要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就好呗”
章哲对这事还是挺愤怒的,他身为当事者,只有比姜辛更愤怒的份,毕竟这是在他自己家里,本应该最安全无虞的港湾,却防不胜防的发生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朝他出手的还是自己的亲人。
他虽不知具体内情,但想也知道,邵嫣然一个外人是如何在短暂时间内就把这计划布署得如此详密、周全,且毫无破绽的若说没内贼,谁信。
他没想过放过始作俑者,只上是没必要事无具细的和姜辛交待罢了,结果她误会这么深。
章哲口气中隐含怒气,道:“我当然不会姑息恶人,一定会叫她为此事付出代价。”
姜辛毫无感动,只哼一声。他只为惩处恶人,那是为着他被触犯的尊严,却和替她讨回公道没一丝干系。
她能说自己自作多情了么
章哲见姜辛虽然愤愤,但总算理智回笼,道:“我很为你担心,甜甜,以后,再勿轻信他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可千万别再冒险,我”他现在仍然心有余悸,假如他晚去一步,或者并不知情,她会如何就凭她自己和守在门外,弱不禁风、尚未长成的柳丫
太天真,太幼稚了。这种事非同小可,一旦暴露于人前,她毫无清白可言,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但章哲又想到了姜辛狠心刺向章贤的簪子,竟不像毫无准备的模样。
姜辛只似笑非笑的望着章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六爷好谋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