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贤憋了一肚子的怨气了,此刻尽皆放诸到了姜辛身上,浓眉紧蹙,眼神凌厉:“敢问姑娘可是姜二姑娘”
章贤这副嘴脸,姜辛是见过的,上一世被他捉奸在床,他就是这般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厉阴森,可偏偏一副雷打不动,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形状,除了眼神要杀人,浓眉绞得死紧外,他装得特别像个人。
及至他亲手捏着她下颔灌药,早换了另一副嘴脸,和冰山积雪一般,毫无感情。
姜辛从前还怕,可现在只剩下了恨和怒。上一世是她不对,可这一世她都想着离他,离姜家越远越好了,怎么他倒没完没了了
这才叫给脸不要,上赶着非要作死呢。
姜辛微点头:“是我。”我就是姜辛,你能怎么样
章贤眉头皱得越发的紧。这就是姜家二姑娘和传闻中的软弱、孱弱不太相符啊谁能告诉他,眼前这女子两颊边的红晕是几个意思
她虽纤细,可气色红润,眼睛明亮,显然是个健壮的身体。
把她娶进门,真的能保证她能安安份份,老老实实
章贤的眉头能夹死蚊子了,他傲然的道:“既是姜二姑娘,那便更好了,章某来此,就是想问姜二姑娘几句话。”
姜辛简直要气笑,他还真敢说:“章三公子但问无妨。”
章贤看看这破败的门口。柴扉就不说了,门口是一条烂泥道,下了雪,化了冻,冻了又化,虽无泥泞,可沟沟坎坎,实在不宜站人。门口还堆着柴禾垛,那马踢踢踏踏,东挑西拣,想吃又嫌弃的模样,带得章贤更加无处容身。
就在这说话
姜辛还就是没有把章贤让进去的打算,见他面露不愉,便笑了笑道:“舅舅、舅母都不在家,没有长辈,不好和外男独处,还请章三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