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着两眼说瞎话:“不是。”
如意懵懂的道:“啊哦。奴婢也瞧着不像,不是说六爷不在府里么,再说刚才那人举止奇奇怪怪的,倒像是府里的下人,只是他一身白浆是在做什么又不是刷屋子。”
姑娘说不是就不是呗,她也不傻,姑娘和章六爷之间那是不可言说的,否则她有九条命也不够打死的。
姜辛抿了抿唇,终是道:“多嘴,人家的事,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如意缩了缩头,不敢再多说,心道:还不是您不懂,所以才不许奴婢说得么
这倒冤枉姜辛了,她还真懂,从前在章家如古井死水,尤其是隆冬,偶尔在院子里走走便是极难得的时光。
她院子里曾经有一株海棠,可惜冬天时冻死了,她不是个多事的,却很为此懊恼了一阵,还心火蒸腾,病了几天。
自然没人给她移第二株经年海棠,春暖花开时节,她懒洋洋坐在窗边,便少了许多意趣,后来有一年偶然见章哲也是做这般打扮,在老太太的院前涂抹一棵难得的花树,她刻意留心,才知道把树干抹上石灰浆,又能起到给树保暖的作用,还能预防病虫的侵袭。
那个时候她看章哲的眼神是崇敬的:明明是个不问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富家公子,怎么就懂得这么多
可现在,哼,她一个字都不愿意提起他,可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又陷进从前的回忆里时,脸色更难看了。
小剧场:
桃花:六公子,听说您被表白了
章哲傲娇状:那是,赌咒发誓,说得可诚恳了。
姜辛: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
章哲:放心,媳妇,打脸的时候我接着,你只管打我的脸就成。
桃花: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