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比□更让他开心。好像是下一盘棋,走错了最开始的棋子,一阵慌乱,在棋逢绝路的时候居然又给自己走对了。今天和罗歌一起来学校,虽然倒学校附近时被严令禁止靠近3米以内,可是他看得出罗歌还是放了戒备开始习惯自己的存在。是不是接受了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从昨晚开始他们的关系算是进了一步。这么说来,还是无良君帮的忙,牵的线啊~~~
蓝文烨转过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李令路:“路路~~~~~~~~”
“拿呢??”
“你是好人。”
“是的,我没有不承认过。”
“所以。。。”
“所以??!”
“所以,让我继续做无良君吧!!!”
李令路想也没想就大声吼道:“不可以 !”可是这一声太过于惊天地泣鬼神,引无数同学尽侧目观望。包括还有上课的索嘉礼。
“哦?李令路同学,你倒说说看。鲁迅为什么不可以是现代文坛的一大文豪呢?那你觉得怎样的人才算得上??”索嘉礼笑着从他的右手边过道回到了讲台。倾身向前,两个手直直的撑着。
“这个。。。啊,老师他怎么能说是现在文坛呢。。他是古今文坛的大大大文豪。”然后以恳切的眼神望着索嘉礼,随着索嘉礼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落下,李令路终于解脱的坐在凳子上。蓝文烨警告过他,做人要淡定不能一惊一乍的。李令路无比鄙视得说,你是够淡定,都淡定五年了。蓝文烨先是楞了下,然后转过头听见望着窗外,继续沉浸在自己未完的回忆中。所以他根本不会李令路的那句话:“这人傻了。”
蓝文烨后来和罗歌的见面,表面上说是作者与读者的见面。蓝文烨自然不会当他罗老师是读者,在恶补李令路写的文的无数知识后,在罗歌的狂轰滥炸般的提问后。蓝文烨撑着被轰炸得支离破碎只剩个形的外壳时,罗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老师请你喝酒去。”于是罗歌便会托这蓝文烨跑去乐同。
“别装勉强,老师请你喝东西你小子该笑才对。”罗歌摧了他一脑袋。
“呵呵。” 是是是,老师说是就是。
蓝文烨再一次觉得罗歌是件神奇的事物,他问罗歌你把我当学生还逼我进酒吧。罗歌哼了他一声:你不是满十八了嘛,床都跟我上了还装什么未成年。
罗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重新迷上酒吧的感觉,酒吧的人渐渐认识他,他们以为他和蓝文烨是深爱的一对,罗歌懒得解释。常见面的人只知道他叫ro。至于蓝文烨,他的称谓比较长,叫做ro家的小帅哥老公。罗歌起初听倒这称谓时还真恶心人。后来听这听这他就习惯了,也懒得去计较。习惯还这件可怕的东西。
罗歌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他逼自己不去转那些奇怪的牛角尖。他享受这一切,当他开始面对属于自己的现实世界时,现在的他不会像以前那么痛苦。因为时间已经远去,还是已经习惯有人的生活让自己释放了以前一直憋得痛苦的东西。
习惯确实是件可怕的东西,就像乐同酒吧的老板习惯隔三岔五就看见他们,就像蓝妈妈习惯蓝文烨不在家的日子接到补习的电话,就像蓝文烨习惯听着罗歌平稳安然的呼吸,就像罗歌在每个温暖的夜晚习惯床头的那杯温热牛奶,也像李令路在每个这样日子的课堂上看见蓝文烨傻笑。
罗歌和他并不会有像第一次那样过多的交流,他的内心还是不想把心中的天平倾下蓝文烨。但罗歌就像磕了药一般,在有第一次后就会有第二,第三次。
如果罗歌想这么下去,蓝文烨就和他这么下去。
那一次,是蓝文烨借说新文的机会,约已经一个礼拜没私下见面的罗歌出来。自然而然滚进了酒吧。一帮子和他们两个相熟的人,一起在玩击鼓传花,喝酒或脱衣时,蓝文烨挡在罗歌答应前说:“这个老头子身体很差,一喝酒就头疼,脱衣更不好,感冒了,你们可赔不起。”罗歌心里一动,对着那帮子人陪笑。罗歌确实不喜欢这么疯狂的游戏,虽然他自以为现在自己玩的游戏正在疯狂的边缘。于是这传花就针对起蓝文烨,当蓝文烨脱的只剩内裤时。罗歌已经无聊倒把一瓶红方喝了个精光。蓝文烨推了推罗歌,半迷糊了。
“完了完了,ro哥哥吃醋了,我看会头疼的不是他,是我们蓝啊~~·哈哈哈哈。蓝,我们你还是拖回家,先奸后杀吧。”有人开起了他们的玩笑,然后哄笑着离开。
蓝文烨皱着眉头望着那瓶酒再往罗歌的腰部以下望了眼,真的要先奸后杀吗?还是先穿好衣服吧。罗歌在他们说到先奸后杀这个词语的时候就已经醒了,那边的蓝文烨在穿衣服,他就眼睛直直望这前面,他想起来方艺曾经问过自己要是他离开,自己会怎么样。自己是怎么答他的,好像就是先奸后杀。
当眼神快失去焦点时,一抹身影忽然又惊得睁大眼睛: “方艺!!”
“什么??”蓝文烨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