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看过了，他们都看不到这东西，我……”

周纯阳的声音已经哽咽起来。

纵然是从小到大见过不少脏东西，有些太超乎于理解范围的，，还是难以接受。

苏凌打断了他的话，正色的问道：“上次问你，你说就是王雪晴找了你们来绑架我，现在我再问你，到底是谁？”

周纯阳沉默了。

什么看不看到都是假的，暗纹才是真正的目的。

过了很久，周纯阳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有些人无辜，有些人却是死有余辜。”

苏凌站起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周纯阳，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你信不信，我先捏碎你的魂魄？”

周纯阳倒吸一口凉气，显然是吃惊不小。

苏凌看着他的反应，很想问上一句：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原本她猜想，周纯阳可能是被李仙川发现的纯阴体质，然后想办法就利用了的。

麒麟道见鬼，帮助他们调查，不过都是李仙川抛砖引玉，一步步的指引。

但除非周纯阳是个傻子，他才不会察觉不对劲，不会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当中，不会害怕。

如若不然。

就是他知情。

现在，苏凌偏向于后者，但她不确定，周纯阳到底知道多少，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的身份信息顾徽宸查过，安玄七也查过，都没有发现问题，如果是造假，那还真是造的太真了。

就连这些日子里发生的种种，也不会让人觉得他鬼祟，或者做了什么引人怀疑的事情。

真是明朗又扑朔迷离啊……

不过这些苏凌都不会说。

她不信任周纯阳，自然不能暴露她都想到了哪一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纯阳声音很小，显得底气不足。

看来这次的谈话是以失败告终了。

不过没关系，苏凌并不害怕失败。

“好，那我就爱莫能助了。”苏凌冷漠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直接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