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声音有些低沉，哪怕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他心情不好。

王培文也是叹了口气。

“我现在想的是，苏凌钰又来公司一次，她会不会看出什么？”

“这个你不必担心，都说了，那药水无色无味，抹上之后当时便消散，除非开天眼查看，否则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端倪……”

那人十分笃定，但是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也有些不放心的呢喃：“苏凌钰，该不会达到能够开天眼的境界了吧？”

“说不准啊，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说过，她连指尖火都会。”王培文突然觉得烦躁。

对面也一下子没了声音。

其实指尖火和开天眼根本上的联系并不太多，但是在玄门当中，都是用的很频繁的。

过了不知道多久，王培文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就被苏凌钰看出什么，到时候要怎么办？”

“慌什么！”

那人怒斥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给王培文。

“你做那些事的时候都避开人了，而且这么长时间，监控也都销毁了，苏凌钰就算开了天眼，也看不出来是你做的手脚。”

闻言，王培文放心了不少。

“实在不行，我就要换一种方法了……”那人又阴恻恻的道。

“什么方法？”王培文好奇的问。

“这不是你该打听的，好了，我要去见一下仙人。”

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

王培文收起手机，在办公室踱了几步，然后又出了门。

他明知道无用，却还是瞪大了眼睛观察着整个公司。

弄得员工们都以为他搞突然巡查——毕竟顾总休假，很多人可能都觉得“山中无老虎”，便放松自己，所以王培文这个“猴子”出来“称大王”也是合情合理的。

“王总。”

“王总好。”

把公司弄得人人正襟危坐，努力奋斗之后，王培文却还是不出所料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算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高人。

真到了那个时候，也有“他”在后面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