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平时她和漪儿的对话中隐约能听出点什么,应该是单恋某个深圳的男孩吧。但是,男孩不来电,而且之前俩人还是哥们来着,看来,很多表面上称兄道弟的男女情谊都是掺点杂质的。
我和薛阳见面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两人没怎么吃正餐,随便逛逛,顺便又叫了外卖给那几个女人送去,一个下午就那么打发过去了。
北京城的的确确是在冰冷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涌向那个大染缸——娱乐圈。有时候在看娱乐报的时候看着某个突然间成名的女明星,再看看她如何在记者的笔下变得肮脏不堪时,都觉得她们时那么的可悲,一个人一生里,却不能落落大方的活下去,每天在躲避中渡过,这样的话,我宁愿去死,投到距离地心最近的深海里。
薛阳从一个报摊上看了一张报纸,某冰爷华丽出席戛纳,我轻轻的一笑,凑过去说:“喂,改天我也进军演艺圈呗,姐姐我的嗓子可是比金嗓子还好哎。”
他瞥了我一眼,随手将报纸放到摊位上,面色冷峻的拉着我就走了,我觉得他是把那个摊位当场禽流感病源了,能走多远就走多远了。
我有些奇怪,我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啊,想想他也是玩音乐的,难道是怕我抢了他的饭碗。想到这,我一副了然的点点头,觉得极有可能,歪着头,手拍上胸脯对薛阳说:“喂,放心,咱们不是一个家族的,我不会跟你抢饭碗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一记白眼给顺了回来,卡在我喉咙里差点呛到,我干咳,“咳咳,你有病吧。”
他松开我的手,停在我面前,大手拍在我的额头上,我委屈的揉了揉被蹂躏的额头,“干嘛?”
他冷冷,完全没了往日的流里流气,一本正经的说:“娱乐圈并不好,没人能在那里面做到出淤泥而不染,你懂吗?”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本来还是小声的笑,后来直接是大声的笑,笑到弯了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不解,“你笑什么?”
我憋红了脸,强忍着笑意,吞吞吐吐的说:“哈哈,你至于吗?根本没那么严重好吗?噗嗤,哈哈,我根本就没想过要进去好吗?”
说完之后,我怕他别不信,还特地的又强调一下,“姐姐玩的是幕后,永远不会去台前的。”
他听到这恍然大悟,漆黑的眸子蓦然一亮,“你早说啊。”
我去,说来说去怪我了,他给我解释的时间了吗?
我一眼瞥过去,“你确定你给过我时间?”
薛阳:“……”
在北京央城里大概有八个市区,莫雪从中央电视塔附近出来后,直接开车就去了阜成路,在阜成路上有很多学校,莫雪出来的时候刚好赶到学生放学。
她坐在车里面,气愤的拍了一下方向盘,随手将耳机子插在耳朵里,耳朵上部一个闪闪发光的蓝钻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像钻石一样亮丽,在音乐的带动下,心情略微好点,时不时的还跟着耳机哼哼几声。
电话铃声在红灯转变的那一刻想起,她皱了皱眉,准备接电话,手却一滑,手机掉在了车档位下面。
暗暗的咒骂一声,“靠。”
然后一手扶着方向盘,一脚踩着油门,低头准备拾手机,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瞪大了双眼,大手慌乱的旋转着方向盘。
筱梓和漪儿大牙在宿舍里刚刚咽下第一口饭,三人的电话同时响起,接通的那一刻惊呼,“什么?”然后纷纷对视一眼,放下碗筷就冲出了宿舍。
嘉露和孟杰斯还在某个咖啡屋正在秀恩爱,身旁过去的几个男孩女孩面露嫉妒的表情,却在嘴唇快要贴上嘴唇的那一刹那,嘉露的手机响了,孟杰斯攥住揭露要拿手机的手,口气中满满的是不满,“不要接了。”
嘉露无奈,刚刚挂掉还没一刻钟就又响起来了,杰斯的兴致被打断了,再也提不起来了,只得幽怨的趴在桌子上搅拌着咖啡,却在下一秒被咖啡狠狠的泼在了脸上,耳边传来嘉露的呼喊,“你说什么?她丫的疯了?”
接着就是风风火火的上车,一路奔去。
我和薛阳刚刚从某个书店出来,兴致勃勃的正往嘴里塞着哈根达斯,不时的还搓着双手以便取得更多的温度。
突然手机响了,我哼哼两声示意薛阳给我拿出来,他瞥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吃货。”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决定无视。我看到他接通电话,放到我耳边,我听到里面传来的消息后,哈的一声冰棒掉在了地上,我从薛阳手里夺过来手机,“你说什么?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