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些天里,除了睡觉我一直在回避着Iris,有时候我都会有种想搬离这里的冲动,每天一睁眼,面对的不是天花板就是墙,要么……就是嘉露和Iris,在而后就是在上课的上下楼上不断的与徐源碰面,我说我这是在演电视剧,大牙特别淡定的说,“你这是在演警匪片。”
其实每次我都想说,“你见过警察看到土匪跑,土匪见到警察藏得警匪片?”
不过每次看到她那得瑟到不行的表情,还是算了,我还是别涨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北京的人向来都是北极熊,特别能挨冻,这才四月份,市中心净是短裙薄衣的美女,除了四环就是冬天,每次我都觉得自己像得了分裂症一样,出个差都要准备两件衣服,进了四环就是夏天,穿个毛衣都会被奇怪的盯着,除了四环不穿羽绒服都没人把你当正常人看。
整个生活都像在混搭着过似的。
这几天学校不知有什么事情集体放假,我乐呵呵的堆在沙发上嗑着瓜子,看着电视,等待着自己变成一个“千斤天鹅”。
老妈从里屋走进来,肚子有些圆润,好吧,我觉得我OUT了,当我昨天到家看到一个孕妇来给我开门时我都快以为老爸老妈时不时趁我不在卷不该走人了?
而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人来说,我居然又有一个妹子OR弟子,阿门,赐给我一个妹子吧,弟子我实在hold住了。
“老妈,您能别胡乱走了吗?清福不会享是不是,难道让我请假陪你七个月?”
她瞥了我一眼,但是我却看到了几乎消失了十年的灿烂母爱,然后指着她的肚子说:“老妈,你能把那家伙的母爱分给我一半吗?”
哪只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然后低眸慈详的看着自己的肚子,“你爹说了,以后这个家就是三口之家了。”
“纳尼?”
我尖叫,不用那么坑吧,现在还只是一团肉,这要是蜕化成人了,我还能活下去吗?
然后转身,拿起电话特别委屈的说:“柴先生啊,柴女士和落先生说了,以后这里就是三口之家了,两个大人和一团肉,你……回来接我吧,我实在……呆不下去了。”
还没等我再说什么,就听到那边幽幽的传来一句:“哎呀,你烦不烦啊,给她弄流产,尽量发挥你的狗血思想。”
然后“嘟……”的一声就没音了,我恐惧的看着老妈,“那个……柴女士,这绝对不是我的意思。”然后颤抖着手指指着电话说:“他…他…他…他…说的。”
就在这时,老爸从外面回来了,拎着各种各样的补品,整一家庭妇男,“落保姆,我家女主人今天反应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