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像以前一样K歌，蹦迪，逛夜店，可是却很是沉默，少了一个人总是不一样的，晚场，徐源离开了。

李鸣递给我一杯果汁，“喂，你猜谁叫的？”

我摇头，“我怎么知道？”

大牙坐过来，一手揽一个，“不会是陶晴吧？”

我耸了耸肩，“可能吧。”

她们可能觉得再逗我也没意思了就一同去刘泽那边了，大牙和刘泽恢复也算快，只要不是两个人独处，一切和平时一样。

我坐在一边，摇摇晃晃，看着酒杯里的果汁慢慢的变浓变色，直至眼睛变成了和他们一样的火红色。

酒杯里回放着刚刚徐源看手机的样子，大大的屏幕上显示着“陶晴”，我苦笑，为什么一切不该看的东西，我怎么样都能看到？

几年前，我们还是孩子，天真的可怕，整日整夜为小说哭，为非主流闹，现在渐渐被世俗腐烂，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可以相信任何，不在乎任何的时代。

出了酒吧，李鸣和刘泽已经有点微醉了，我和大牙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决定把刘泽安置在李鸣家里，走在路上，我将手臂搭在刘泽的肩膀上，其实还不如说是刘泽倒在我身上，他和柴劼一样，我根本就碰不到他。

我总能感觉一道很是复杂的目光向我飘来，我一直以为是李鸣春心泛滥的目光，快到家的时候才发现是大牙的。

我沉默着和她对视，最后她笑了，给我一种她也喝醉的模糊感。

可是一回头，我们都笑不出来了，夜市，痞子混混，真是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