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生,不等一声。①

我时常提起死亡,却是极其畏惧死亡。

回到家,椅子还没暖热,薛阳就来电话了,“小落,我很伤心……”

我听的是那个纠结啊,“亲,别卖萌了行吗?”

他干咳几声,我笑了,“薛阳,你隐藏的还真深。”

“你懂什么?我那叫和你亲近。”

一句话让我沉默了很久,好像是这样,我也是,徐源也是,李鸣也是,每个人都是,我们都是两个自己,一个与社会相处,一个与爱相处。

“谢谢你。”我轻声说。

真的谢谢,可以把我当成亲近的人。

“其实你也很接近我了。”他说。

好像是这样,以前我们相敬如宾,如今我也同样可以喝薛阳疯乱。

就想当初陶晴说我是个有修养的人一样,我是不免嗤笑的,如今我疯狂的时候她见了,有修养的时候她同样见了。

那么,剩下的是不是只有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