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都什么时候还开玩笑。

她干咳了几声，说：“我渴了。”

我瞥了她一眼，“我欠你的。”

她笑了笑，我走到桌子前，李鸣的手机响了，我斜眼瞅了一眼，“大叔？”，我当然不会傻到真的以为那是她大叔，递给她水杯的时候将手机也给了她，她看了我一眼，我也是有眼色的人，抬腿正准备出去却听见她说：“不用。”

然后就接起了电话，“喂。”

“你在哪？”男人声音很大，我站在床边几乎都能听到。

她怔了一下，“圣心医院，二楼318”

我搬了个椅子，“孩子他爸？”

她点了点头，我沉默不语。

空气迅速凝结，阳光下的微粒子在空间里浮沉起落，浓浓的药水味直刺味蕾，我是很讨厌这种东西的。

李鸣似乎是感觉到我的烦心，“哎，总是让你往医院跑，下次不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