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哪都不舒服。”
我一巴掌挥在他脑袋上,显然忘记了他的伤,“你有毛病是吧。”
“啊,你欺负伤患。”一句话才让我醒过来,我急忙去看他的头,伤口又开始流血了,我咒骂,“该死。”
徐源出现在我视线里,刚刚所有的沉静坍塌,眼里开始有点模糊,他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没事了。”
奇怪,为什么我从他眼里看到了慌乱和心疼,心疼我吗?担心我吗?
“去医院。”他丢下一句话,背起薛阳就往街上走,因为我家住在小区,想拦车必须出小区,至于刚刚为什么没有回家,那是因为我老爸老妈出去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就那么险了下去,我是喜欢他的,喜欢他的冷静,喜欢他的沉着。
我们坐在车上,徐源小心翼翼的将薛阳的头枕在我的腿上,我水洗白色的牛仔裤瞬间开花,一朵一朵,极其妖艳。
直到薛阳被推进手术室,我还感觉自己在像做梦一样。
在手术室怔了好久,眼泪才逐渐滑下来,不是心疼,是心酸,为薛阳而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