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谁没受过?”我以为这是最好的不提方式,可,有些地方还是隐隐作痛。
薛阳歪着头看了我一眼,我们挨得很近,以至于他的薄唇碰到我的脸颊,我们都怔住了,他没有离开,而是更用力的贴在上面,我有些手足无措。
他淡笑,“对不起。”
我摇了摇头,然后逼着自己说:“这是21世纪哎,有什么的?”
他眼底有些不相信,然后笑了笑,“你很开放?”
“也不是。”我随口就答。
的确不是,这是实话,我并不开放,我相信李鸣也不是,那不过是生活所迫。
就想那句话,生活就先强奸,抗拒不了就学会享受。
我想,我是享受的,虽然携带着各种痛哭。我每天承受着着各种压力,有来自小刘的,有来自大牙的,有来刘泽的,更多的是来自徐源的,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完全一身轻。
天空中不知道划过去了什么,有点红红的,像血一样的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