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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很晚了,看到一个很大的行李箱在客厅里,我转身走向柴劼的房间,推开门,“要走了?”
他还没睡,点了点头回答“恩。”
然后又问,“怎么回来那么晚?”
“去魅谷坐了会。”
他没有说话,我问:“怎么这么早?十五都还没过呢?我都没开学呢。”
他笑,“等到十五再去,我就不可以直接去拎东西了。”
我:“……”至于吗?
不过说来也是,北京的新年气氛也就那两天,准确数字,两天。从大年初一就没了气氛,大家该上班的就都上班了,再遇到个什么变态老板,三十都待加班。学校还好,过了十五才开学。
“准备什么时候回来?”我问。
他满嘴的无奈,“我还没去呢。”
臭小子,我不是舍不得吗?怎就那么会破坏气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