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劼在旁边幸灾乐祸,“哎,你就不能听这吗?又不会长茧子。”
我回头狠狠的瞪着他,丫的,站着说话不腰疼,闷哼哼的走向沙发,一屁股坐到那,只听见柴劼慢腾腾说:“该减肥了。”
“你丫的才改减肥了。”我大吼。
“都给我安静下来!”好吧,柴女士是老大。
我和柴劼都用中极其幽怨的表情看着老妈,那委屈度,和灰太狼又一拼。
老妈特别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别用那种表情看着我,没用!”然后指着柴劼说:“你,给你半年的准备,明年暑假去海南。”
说实话,我这个时候特别可怜他,他有多爱音乐我知道,可是他偏偏是个不愿出头的人,就像《中国合伙人》里的黄晓明,他没去过美国,但是二十年后最擅长的却是帮人去美国,而柴劼,他就属于那种不会在音乐上有一番成就,但绝对会给音乐梦想人提供平台的人,就像我,他第一个成功作品。当初老妈死活不愿意我碰音乐,我知道那是因为老爸当初没被人接受,消沉了好一会,她不想我们再走这条路,可是多少次我都想告诉她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没有人会真正的拒绝人才,好吧,我是有点自恋,但不可否认的是我真的继承了老爸的音乐细胞,就像继承老妈的得瑟一样,总之他们的缺点我是一个不漏的统统继承了去,至于有点,就只有两个,嗓子好,智商高。
真心不是我自恋,这叫事实。
所谓的批斗会结束后,我拉着柴劼到了我的房间,“喂喂喂,达尔文不知道是不是,近亲不能走太近的。”
我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去你妹的,就你?”然后用一种特别藐视的眼光从下扫到上,注意,是从下到上,“倒贴给我,我也只能接受那倒贴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