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闷闷的说：“其实我比谁都要清楚这个道理，毕竟当初我爸爸就是这么做的，他们把所有东西都当做生意场上的筹码，无论是亲情还是友情都能被他们当作是自己手中的筹码。”

“嗯？”

戚明风垂眸思忖你片刻，忽的又轻声的笑了：“那，他最后赢了吗？”

“这个……”

林木木认真的想了想当年的事。

当时她不记得事情了，只是记忆深处似是模模糊糊的有个影。

她摇头，解释道：“两败俱伤。”

秦闵淡定的查看着警察局给出的通告，他皱起眉，仔细的打量着眼前他能看到的所有东西。

半晌。

他问：“你们确定在航班出事之后就一直在全力搜寻这辆飞机的下落吗？”

“当然是了。”接待的警察一脸正气，“虽然是说戚家给的资金远远不够我们出勤全面捕捞的，但是我们却还是在尽心尽力的寻找。但是遗憾的是，根本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哦？

秦闵皱了皱眉：“一丝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答案是斩钉截铁：“是。”

这就有些奇怪了。

如果飞机失事，不能保证有幸存者的情况下，航空公司肯定是倾囊而出也要要要找人的，怎么会给的资金远远不够？戚家可短什么也短不了钱的。

还有。

这诺大的飞机突然出事坠海，无论是说能不能找到一点残骸，那么大的冲击又是在白天，没有一个目击者就算了，怎么会这海风平浪静，这么久了却还是一点踪迹也没有？

也寻不到？

奇怪。

秦闵皱起眉，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那种感觉是越来越强烈，他终于没忍住问：“以前这片海出过事吗？”

那人怔了会：“秦先生的意思是……”

“我是说以前这片海有飞机失事过的事发生过吗？”

这……

那人认真的思索了很长时间，又起身走到身后的书架旁去查看了一番。

仔细翻找最后竟然还真的立刻找到了一些东西。

“上一次发生在各种案件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这里是案卷案宗，秦先生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

自然要看。

秦闵简单的浏览了一遍，视线停留在了目击证人上，停顿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最后才轻轻抬起头，“目击证人现在还能找到吗？”

哈？

那人这回可是真的愣住了。

“秦先生。”他艰难的道，“秦先生不是来调查这次飞机失事的事的吗，怎么会对上次飞机失事这么感兴趣？并且，并且这两次失事虽然是在同一片海域，但是却是两家航空公司的飞机，出事的原因也不同。”

“我没问原因。”

秦闵说，“我只是想联系到那些证人，因为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他们。”

警察不好再说什么了。

毕竟这位秦闵先生这一路来的可称的上顺风顺水，手里捏着尚方宝剑而来的——市长亲自打了电话来，说无论他要什么想做什么，他们这些人只要配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