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了想还是把烟给掐灭了。

“那辆车上，其实我也在。”

林木木睁大了眼。

“我……我不清楚这个。”

“你不清楚很正常。”秦闵掐灭了烟，又觉得自己胸腔处一堆火是怎么灭也灭不了的，一簇火暗暗的烧，烧的他头又开始疼，于是他啧了声还是又点了根烟。

烟圈一圈一圈。

蜿蜒曲折的向前。

他说：“我活下来了，但是她却死了。在这之前我就一直有偏头痛的病，她为了我特意去学了按摩，在我头痛的时候就给我按摩，可是后来她死了，我在寒潭里也浸泡了太久，头痛病就越来越严重。”

他说的波澜不惊。

好像是那段过往他已经完全放下去了。

可是林木木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那次车祸……”

秦闵身形微怔。

半晌。

有阳光冲破乌云打下来落在二人身上，秦闵背对着她，在林木木方向看，只能看到他的脸颊忽明忽暗的光。

层层雾气缭绕。

看不真切。

他叹了口气，说：“我忘记了。”

林木木回到家里确定秦闵去工作了，才摸到了手机去给简易生打电话。

半晌打不通。

信号的问题？

她又趁着李姐不注意自己偷偷跑出去给简易生打了电话问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简易生沉吟许久。

“这件事，秦总说过不能告诉大小姐的。”

“我想知道。”林木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判断，可是她现下不敢去继续往深层当面想了。

“你给我说就好了，我在听。”

“哎。”简易生也觉得林木木毕竟都二十多岁了，这件事始终是绕在他们之间的一条看不见的铁索，如果能解开说不定也是好的。

半晌也终于是咬了咬牙。

“那我就告诉你吧，那次车祸本来不是针对秦总和秦总的母亲的，而是针对大小姐你母亲和父亲的，但是阴差阳错你们的车被调换了，所以……秦总和秦总的母亲做了替罪羔羊。”

有片刻僵凝。

林木木仰头去看天空，只看到层层乌云缭绕着的，刚才还有阳光呢，现在就乌云密布了。

“那次车祸是谁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