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毫不犹豫:“你。”
“谁?”
“你。”
“我怎么?”
“你重要。”
“比谁重要?”
“比谁都重要。”
心里像是绽放了大片大片的烟花,连着天边的夜,燃成了天水一线。
灿烂无双。
像是他心里的那个人似的。
和他眼前的人一样。
周翰林抱住她,良久才心有余悸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道:“我以为你要离开我了,我以为你要永远的离开我了。”
“不会。”
明爽眼底无神,声音像是在被人操纵着一般的循循善诱,“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是你先不要的我。”
像是一个誓言,又像是一个诅咒。
周翰林第三次被噩梦惊醒,他刚要去摇晃身边的明爽,却发现明爽已经睁大了眼在看着他。
看到他又醒了她木纳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和心口。
声音温柔如春风化雨:“睡吧,我在。”
周翰林这下知道了,自己刚才做的梦应该都是美梦才对。
美梦这个东西,只有在经历了噩梦以后才会发觉其中的美妙。
周父正在庭院里晒太阳。
草坪上放着一个留声机,那是他这么多年唯一保存着的东西,他喜欢那东西也只保存了那一个老物件。
好像真的所有的记忆都藏在了里面。
绑缚着恩怨情仇入了岁月酿的酒。
他睁开眼,看到匆匆从一边跑过来的秘书,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可他最后也没说什么。
秘书在他身边停下:“周总。”
周父懒懒的招手:“少爷最近在忙什么?”
秘书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敢隐瞒他:“少爷日夜来往于医院。”
“医院?”
周父皱眉,“生病了?”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身边的女人好像生了病。”
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