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颇为信服地点头称是，不管听懂没听懂，都在点头。

不过，左思雯听完这些话，扭过头来表情复杂地看着封烟。

封烟不明白左思雯的意思，好奇地问道：“怎么了，思雯？”

左思雯语气复杂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骄傲，因为这上面还提到，人类与其他动物的改造成功率是最高的，还赞扬我们人类是万物之灵，与任何动物改造，成功率都要比一般的成功率高出一截来。”

众人闻言，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封烟脸上震惊的神色更浓，她总算是理解了左思雯复杂的心情。

完全以理性而言，这确实是对人类的称赞。但是，人类并不只有理智，还有情感和论理，甚至绝大多数人在日常生活中，后两者常常影响、控制着人们的生活，真正需要到理智的时候很少。

以情感和论理来说，这绝不是什么善意地夸赞，而且，这种结论还是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将会有无限的恶意充满人间。

最简单的一点，若是人类改造的成功率更高，那会不会大量地使用人类做活体实验？那对普通人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意味着普通人将会成为“捕猎的目标”，因为各种自然的、人为的原因，成为改造试验的对象。

在场的众人都是聪明人，很快便想到这一点，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

“你们说，这会不会就是人类在这个星球上活不下去了，只能进行星际移民的原因？”

左思雯直接接触最原始的资料，感受到的恶意比其他人更深，此时说话的嗓音都变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