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舟哑口无言。

在众人的心目当中，太空战舰虽然很遥远，但是跟开辟空间通道这种更加科幻的事情对比，会显得更加现实，更容易实现。这么一想，成本似乎会更少一些。

张行舟想了想，走到封烟身边，向她问道：“你能不能问一问白牛，还有离开这里的方法吗？”

封烟当即与白牛沟通，很快得出否定的答案。

“原本还有第二条出路，但是很久以前那条出路就已经被处理过，再也没有开辟的可能。”封烟把她和白牛沟通的内容告诉众人。

唐祈嘀咕道：“这白牛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那它当初还不肯告诉我们离开第二层空间的出口，这牛真狡猾！”

张行舟注意到封烟的用词，她用了“处理”这个词，这不禁让张行舟感到了好奇。

“第二条出路被‘处理’过？听着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说，是建造了通道的人又把通道给封闭了？”张行舟问道。

封烟回想自己与白牛地沟通，又与白牛进行沟通后点头说道：“没错，白牛说，‘亘古王朝’的人建造了这个通道，但是他们离开之后，就将通道封闭了，再也没办法打通。”

“通道封闭是不可逆的？”张行舟追问。

封烟回答：“不可逆。”

张行舟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咱们似乎必须得把四足青铜方鼎留在这里了。”

封烟叹道：“不行的话，就留下详细的资料，这也是非常有研究价值的。”

张行舟叹着气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就在这时，唐祈忽然说道：“要不然，还是问一问返回第二层空间的通道还能不能用吧，万一真的可以返回呢？这白牛对这里这么熟悉，它肯定知道的。”

张行舟内心是更倾向于将四足青铜方鼎放回原处，然后利用这个启动装置离开这里的，这样更省事，也更安全。不过唐祈提出来了建议，他也想试一试看有没有通道可以返回第二层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