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长一脸神秘的表情，将那个文件袋拆开，一个小型的电子设备从里面滑了出来。

“您说的对，年代确实变了，牛皮纸袋不过是种仪式感罢了。里面当然没有纸页了，您要的东西，都在这个小东西里面。”

楚天岳意外之余，意识到是自己老顽固了。

赵局长摆了摆手，那名文员退出房间，将门带好。

那个只有手指大小的存储设备被摆放在桌面上，赵局长轻轻将它推给楚天岳。

“关于花山谜窟的所有旧资料，完全属于内部未公开的，都在这里了。”

“有劳了。”楚天岳珍视地将那东西收进口袋里，他没有过多地说什么，比如自己为什么找这个东西，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举起酒杯，对赵局长说了声“谢谢”。

赵局长也没有追问，他们一起共事过许多年，也一起探查过那些隐秘的真相，他完全清楚楚天岳为什么要找这些东西。而且，他也不需要去了解他要去做什么，那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该说辛苦的是我，099部队的科考贡献不可小觑。”赵局长把酒杯压的很低，“代我向他们问好。”

两只酒杯撞在一起，两个加起来早已过百岁的男人相视一笑，脸上的褶皱似乎又多了些。

次日。

嘹亮的部队军号声响彻露天训练场，穿戴整齐的新兵开始了一早的晨练。

封烟坐在一旁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些吃的，一群鸟围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抢东西吃。

“原来你在这啊，真是让我好找。”张行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些鸟见有其他人来，警惕惊飞。只有几只胆子大的，还在封烟手里吃东西。

封烟抖了抖手，把那些鸟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