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更是没忍住直接笑出声。
车内的气氛徒然变得更加诡异。
叶闻音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了。
明明两人只是协议夫妻,她就算真的死了,对墨靳沉的影响也不大。
“你放心,我才没那么容易出事。今天就算没有你,我也能从叶家出来,只是没这么方便而已。”
叶闻音不服气地看向窗外,身边的男人却发出了轻笑。
“当然明白你的本事不小。你的医术如此了得,叶家却一无所知。看来在津南的这些年,你混的如鱼得水,把远在江北的宋婉玉耍的团团转。”
“墨大少过誉,我只是略微懂一点而已,本事拿不出手。”
墨靳沉挑眉勾唇。
一针就稳住纠缠他多年的病痛,这可不是略懂一点的水平。
饶是跟着他多年的陆嘉言,也没这样的医术。
所以墨靳沉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这个说辞,只当她是谦虚。
叶闻音才不在乎墨靳沉信不信。
反正她就这么说,墨靳沉信不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叶闻音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