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翊听完:“这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别担心,我会帮你查清楚这件事,还你一个清白。”
江簌簌心中一暖,握住他的手:“祁翊,谢谢你。”
沈祁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傻瓜,说什么谢。我们是夫妻,本就应该同甘共苦。”
夕阳西沉,悦来居的大厅内灯火通明,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
“张叔,”江簌簌清了清嗓子,朝厨房方向扬声说道,“你记得把咱们的‘琼华醇’再酿上一批,要最顶级的材料不惜成本,我要保证每一滴都是绝品。”
张叔从厨房探出头来,眼中满是干劲:“掌柜的放心,那‘琼华醇’可是咱悦来居最拿得出手的东西,多少人为了尝上一口都排队呢!这一次管叫大伙喝得过瘾。”
江簌簌点头满意,此次品酒大会的重中之重就是这瓶“琼华醇”。
这可是悦来居独一无二的酒方,她有十足的信心能凭此打动那些城里的爱酒之人。
而这些爱酒之人,无疑就是她的活招牌。
“李先生,”她吩咐另外一侧正指挥伙计挂彩绸的账房先生,“明日的酒楼门口,一定要装得热闹非凡。街口设个牌坊,挂满红灯笼,再找两个机灵点儿的伙计穿成财神打扮,专门迎客。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品酒大会,得让人一眼就知道咱悦来居财力雄厚。”
“是,掌柜的!”李先生应声,低头在账册上又补了几笔,这位年轻的掌柜脑子活络得很,这一招寒冬里烧起炭火,把买卖又盘活了。
而门外此刻被大红灯饰点亮的街头巷尾,已经充满了好奇的眼神。
“悦来居?呵,江家那丫头怕不是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敢大摆筵席,怕不是回光返照!”
福满楼的王掌柜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笑道,“她那点小聪明,也就骗骗那些不懂行的,真以为能翻身?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光景,这谁会出来喝酒?”
“可不是嘛,”隔壁醉仙居的李掌柜摇着羽扇,“我听说啊,她那酒楼都快揭不开锅了,这又是搭台又是唱戏的,怕不是想最后捞一把就跑路吧?”
“我看呐,她是想学人家搞什么饥饿营销,”
德胜楼的赵掌柜阴阳怪气地说,“可惜啊,人家另外几家可是百年老字号,底蕴深厚,她江家算什么?暴发户一个,外来人也敢玩这种把戏,也不怕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