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荷也是第一次见姜斓那样，没忍住多说了几句。

“你是说我喝醉之后也是他帮我收拾的？还替我擦脸了？”姜斓已经完全不记得了，这段记忆根本不存在在她的脑海里。

她分明记得自己只是很舒服地睡了一觉，虽然这觉睡醒之后腰有点酸痛。

“对啊，沈大人全程自己动手的，都不让奴婢插手呢！”小荷见到自家小姐被这么照顾，自然高兴，只是说起来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沈大人可细心了。”

“我没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说什么不好的话吧？”姜斓咽了咽口水，她担心自己过分馋沈淮序的美色，趁着酒劲色胆包天，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没有，小姐除了一直念叨不让我们碰您的碗之外，什么都没做，一直在睡觉了。”小荷不知道的是，她去打热水的时候，自家小姐做的事情她完全不知道。

“那就好。”姜斓起身想去漱个口，但左边的腰却一直很酸，“小荷，我昨晚没摔跤吧？我怎么感觉我的腰酸酸的。”

“小姐，可能是您昨晚趴在桌子上睡了好一会儿，扭到了，奴婢一会儿去帮您取些药酒回来按一按。”

“那就辛苦小荷啦！”姜斓自己没有记忆，不过想来也是这个道理，这个桌子这么矮，若是自己真的趴在上面睡，腰确实会不舒服。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腰不舒服更多的原因是沈淮序昨晚按着她在椅子上亲了小半个时辰，被椅子咯出来的，这才会只有左边一边的腰疼。

当然了，这是她无从知晓的。

“醒了？”沈淮序看着下楼的姜斓，眼神中带着些许餍足，“睡得有点久，可饿了？”

“确实是饿了。”姜斓昨晚没吃晚饭，现在起床确实觉得肚子空空，她也不客气，坐在沈淮序身边就开始大快朵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