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他救过我,带我玩过,尊重我!”
“难道别人不尊重你?”
段清清看着黄峰道:“我美吗?”
“美!”
“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就是你?还能是谁?”
“如果世人都像你该多好?”
“难道不是?”
“何止不是?”黄峰明白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痛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幸。不管在怎么有钱,在怎么寒酸都是一样的生命。
段清清道:“小时候母亲很疼我,老爸一天天忙碌,甚至母亲病了还不知道,后来我母亲坚持不住倒在家里,那时我才九岁。”
“你哥哥呢?”
“我哥哥?怎能知道?等我找到哥哥时母亲已经昏迷,那时我能早早地打个电话,也许我还能看到她亲切笑容。”黄峰道:“难道你一直这样过来?”
“九岁的孩子需要自立,多少日夜让我梦里惊醒,看到母亲慈爱的双目。”
“你的父亲呢?”
“钱,钱!一切都是钱!给我再多的钱能换回我的母亲?我恨他。”
黄峰叹息道:“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更加孤独。”
“人生活着不是孤独?难道处处是喜悦?”
“孤独总有时候,不是每时每刻。”
“我的喜悦沉寂在别离,爱一个人好难!他竟然悄然远去。”
“如果爱你,不管多远都会想你。”
“他会想吗?”
“就如天上星河,一边是织女一边就是牛郎,不管再远再远总是彼此思念。”
“思念可有期限?”
“思念的期限为了相见的一天。”
“那一天又在何时?”
“在那相见的来临。”黄峰没有看到一丝星月,天空阵阵地细雨落下,细雨倾洒,像是不忍倾听两人的话语。
“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那里?”
“回家?”
“家在那里?”
“家在爱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