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骄顿时没好气地叱了一句。
他看中的女人,他都没说什么呢,就算鱼饵他们都是自己的心腹,裴骄也不乐意听到别人口中这样评价苏轻暖。
“主子爷,其实要证实到底是苏家撒了谎,还是那位苏小姐说了谎很容易,我们只要夜探下苏家,看看那位所谓的还在绣阁的苏小姐,到底在不在就是了!再不济,主子爷你把那位苏小姐的画像画下来,偷偷去给苏小姐的生母,苏家的那位姨娘辨认一下,别的人都有可能说谎,身为母亲,总不可能会不认识不关心自己的女儿的!”
龙宇思索了下后,说出了这么一段话,顿时就令得裴骄赞许地点了点头,“听到了没有,龙宇说的正是我心中想的,鱼饵,你真该多跟龙宇学学稳重!”
鱼饵闻言,有些无语地撇了撇嘴,倒也没辩驳。
“其实证实轻暖的身份对我而言,并不是目前的头等重要之事,在我心中,我是认定了轻暖对我是没说谎的,家有恶嫂,生母重病,父亲又亡,她一个弱女子,被欺凌的赶出家门一点都不奇怪,大户人家里面的腌臜事,这些年你们跟着我见识的还少吗?”
“我现在担心的是,苏家隐瞒轻暖不在苏家之事的,真正原因的因为不想让家门里出了大嫂欺凌小姑子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才隐瞒的呢,还是其中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内幕在其中!”
“主子爷您的意思是?鱼饵没听明白!”
“轻暖活着,她却不回苏家,好像知道回去一定不能活下来,而苏家明明丢失了小姐,却还佯装人就在家里绣阁里待着一样,好像也肯定了轻暖一定不会回去的样子,他们这种笃定到底从何而来,总不可能是和轻暖之前就商量好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苏家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们确信了轻暖已经死了,死人是不可能再回去苏家揭穿他们的谎话的!可你们也是见到了的,轻暖她还活着,还活得很坚强!”
裴骄这么一说,鱼饵龙悦他们三人也顿觉眼前一亮,“是啊,主子爷,这点的确很奇怪!”
“更加奇怪的是,轻暖明明是个没有内力,没有武功的闺阁弱女子,但是却就是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从驿站消失了,还有路上我与她交谈的时候,她不小心说漏嘴说她不是一个人上路的,显然她是在与什么人同行的,可我们都是有武功在身的人,有没有人跟踪,不可能不知道,那么这个有能力瞒过了我们一行人,把她带走的又是什么人?”
“是啊,若真有这么一个人,又是谁呢?墨朝疆域虽大,但是武功高得过主子爷您的人,可是掰着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
“主子爷,您是不是就是因为怀疑这个,所以在驿站的时候才会再三的问那个驿丞在我们一行人去之前的几天有没有其他什么人在那留宿过?”
裴骄点了点头,“嗯,不过驿丞的回答你们也都听到了的,我相信他不敢对我撒谎的!当时我是很想不通的,可现在,我筛选了下你们各自的消息,我有了一个不太好的猜测!”
“主子爷您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