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你现在越来越蛮横了,看来还真是定逸师太的亲传弟子,有其师必有其徒啊。”令狐冲也揶揄道。
“令狐冲,仪琳,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清脆的女声传来,令狐冲循声望去,便看见东方不败笑盈盈的站在不远处的桃花树下,依然是那身紫衣黄裙,说不出的明艳柔媚,几篇花瓣还落在她的头发上,恍如她第一次穿着这身衣服上山看望他时的情景。
东方不败的肚子明显鼓起,走路也有些不便,令狐冲将曦儿放下,快步走了过去,扶着东方不败,口中不住的轻声道:“小心点,你现在还有着身孕呢。”
看见二人情景,仪琳和所有华山弟子都不禁偷笑,有些年纪稍大的弟子,性格跳脱的开始切切私语。小曦儿也大声喊着娘亲,蹦蹦跳跳的扑了过来。
“师娘好。”华山弟子见东方不败走进,齐声鞠了个躬。令狐冲看着身边的妻子女儿,听着众弟子喊着师娘,感觉无比的心安。
忽然眼前一片白蒙,之后复又变的明亮,还是春天花红草绿的样子,依然是华山上,只是这次众人不是在练剑,而是在广场上念书。
那位夫子,正是被令狐冲赶走的那个,令狐冲记得自己曾经用弹弓射中了他的额头,还用绳索将他绊倒。如今夫子正满脸笑意的说道:“令狐先生,昔年我受令师岳学生邀请来华山讲学,你还是个顽皮的孩子,如今也成了一派掌门了,还是名满天下的英雄。”
“那是小子我不懂事,以前对夫子你多有冒犯,令狐冲这就给夫子你陪个不是。”
“不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了,谁没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以前反而是老夫我显得太过死板苛刻了。令狐先生,东方教主,请。”
“好,那我和东方就一起来听听夫子你的课。”东方不败的肚子更大了,孩子似乎马上要出世了。她恬静的坐在一旁,手中拿着一本诗经,指着书上的字,叫曦儿在一旁一起看。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令狐冲看见东方不败一脸笑容,和小曦儿说的正欢,令狐冲偷偷的靠上前,东方不败也没发现,令狐冲便看到了这样一行字,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已经懂得了一些诗经里的文字,便念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