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十点刚过,门副总便敲开朱子顺宿舍门,说:“覃总在家里等着咱们呢。”
“桂南”工厂的工人,很多都是峤县周边乡下的年轻人,那些外派到全国各地市场的营销人员,又难得一年回家与家人团聚一次;所以集团每年春节的假期,都要比国家公假多放几日。
“没休息完,就把你拉回来工作了。”门副总咧着满口大白牙的嘴,说“辛苦了朱总。”
“都一样。我听雷总说,准备成都糖酒会,你们也忙活的够呛。”
“去年让‘多丽’一通搅合,对销司业绩影响实在太大了。”门副总说“这次糖酒会覃老板寄予很大期望,今年能不能把‘桂南’气势扭转过来,成都会可太重要了。”
两个人边走边聊,很快就来到了峤江边上的江堤街。
早就听说过,峤江江畔这十几栋别墅楼群的主人,非富即贵;峤县新老县领导,市里退下来的老同志,都差不多有一栋江景别墅建于此。覃老板在峤县的家,也安在其中。
门副总轻车熟路,来到一栋五层楼高的别墅拱形门外,按响了门铃。一位中年女人笑容可掬的打开门,把门副总,朱子顺让进房内。
“老板在三楼等你们。”中年妇女轻声细气的指了指楼上。
“这位是?”朱子顺早听说覃老板无儿无女,只有夫人留守在老家峤县,因为未曾谋面,他不敢贸然和开门的这个女人打招呼。
“孙妈,是给覃老板看家的。”门副总介绍道“老板夫人去香港过年了。”
两个人移步上到三楼,楼道尽头有一间房间门半开着,从里面传出来覃老板说话的声音。
门副总敲了两下门,便和朱子顺一同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