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伙子,你怎么好这样和欧阳老说话。”刘秘书长官腔十足的朝朱子顺说“医患关系紧张这个问题,难怪越来越严重,真没想到今天让我碰到了,这么德高望重的老专家,还受这样的委屈,这还了得!”
“秘书长,用不用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刘秘书长的秘书请示道。
朱子顺父亲这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教师,从来都胆小怕事;听到还要叫来警察,赶忙做了自我检讨,对欧阳主任说:“孩子不懂事,我没教育好。对不起了。”
欧阳主任看了朱子顺父亲一眼,摇了摇头,像是很无辜似的对刘秘书长说:“习惯了,我也不和这些人一般见识。您工作那么忙,我们还是出去吧。”
三个人一离开诊室,实习医生手拿开好的药方单据,递给曲雅:“你们可以交款取药了。”
朱子顺抢前一把夺过来,把药方单据撕了个粉碎,扔到地上说:“留着给你们那个欧阳老东西吃吧。”
父亲大声呵斥着朱子顺,曲雅怕父亲急火攻心再加重了病情,赶紧搀扶着老爷子走出了医院。
回到家中,朱子顺怒气难消,站在阳台抽着闷烟,一个人运气。父亲让曲雅给他叫过来,语重心长地说:“这点事儿你就绷不住了?要是像今天这样压不住火气,将来在社会上岂不得吃大亏。”
“我们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得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能什么事都去较劲和人家攀比。以后也许你会碰到比这事儿还过分的,见多了就不足为怪了。我的话,你可得给我记住了!”
朱子顺内心虽说不认同父亲的说教,但为了宽慰父亲,还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道:“爸,您放心。我知道了。”
晚上母亲下班回来时,曲雅把下午去中医医院发生的事和母亲说了。母亲也赞同父亲的观点,让朱子顺以后出门在外少些冲动,告诫他别做“胳膊扭大腿的蠢事。”
父亲要卧床一段时间,曲雅的肚子也越来越大。朱子顺和家人提出来,回公司后,想跟董事长说一下,留在绿山公司,常驻南京办事处的工作另安排他人。